01 濱虎 雷修 x 巴斯德伊

『說真的,我不曉得其他人都喜歡巴斯德伊哪一點。

那傢伙身上有著某種危險的、不可思議的魅力。能讓人在任何時候、任何曖昧不明的責任歸屬下,毫無原則甚至毫無底線地決定原諒他。

我就像旁人一樣喜歡他,可能又比你們喜歡得多了不只一點。只有上帝知道,那可不只因為我們是青梅竹馬,或總是一肩扛起看顧他的責任一類的緣故。

啊啊,也許我這一生都註定要栽在那小子手上了。

我會溺愛那傢伙一輩子。

而且甘之如飴。』

 

 

 

02 濱虎 雷修 x 巴斯德伊

──但是,我常被人抱怨『個性冷漠』喔。

前一秒還在喋喋不休的人頓了一下,「啊──?」地好長一聲擺明了就是不信。

──是真的。他只好又強調了一次。

──雖然被誇獎過辦事認真,聰明或一表人才什麼的,但是真的沒什麼人會用『體貼』還是『個性好』來形容我。

不理會那句「這算啥啊雷修醬,你剛才是不是若無其事地把自己吹捧了一番?」聽來有點壞心眼的調笑,雷修逕自走近對方。

伸手摘下那人的墨鏡後,他慢慢地、鄭重地,在巴斯德伊跟前有如古老的守護騎士那般,屈膝跪了下來。

──雖然不是很清楚,不過我多少也有自覺,自己並不是那種和藹可親的人。

眼睛好大啊,幻魅槿紫熠熠閃爍著透明光點,是非常適合他的美麗瞳色。

──所以,如果這樣的我,卻被巴斯德伊認為「溫柔過頭」的話……

他珍重地牽著對方的手,輕淺細吻從指尖蔓延到手腕,愛憐的溫度在皮膚表層甜蜜地擴散開來。

──那一定是因為,在這個世界上,我只會對巴斯德伊一個人溫柔而已。

 

 

 

 

03 Free! 人類真琴x 人魚遙 (人魚性別設定參考小丑魚注意,R13)

人魚,傳說中半人半魚,姿容冶豔的海底妖物。

歌聲優美,豪放浪蕩。嗜食海藻、魚貝、鮮紅的玫瑰花瓣。

以及人類男子的精氣。

 

才剛挺入不過半吋,真琴便在心底暗叫不妙。

被他按著從前面進入的人魚反應激烈,平時冷漠俊秀的臉龐此時融化成一灘春水,溢出的眼淚化作珍珠一顆顆墜入浴池水面。

「哼嗚、嗯啊啊…真琴、真琴……!」

柔韌魚尾撒嬌似地輕環住男人的腳踝,遙煽情地扭動腰身,泛起粉嫩水光的穴口隨著呼吸和呻吟淺淺張闔,發出淫靡至極的吸啜聲響,貪婪地渴望把真琴的下體含入得更深。

「唔…哈啊、遙……!」他試著動了動下體,感覺到柱身被柔嫩穴壁緊密地吸附著,那彷彿整根肉棒插進熱呼呼的果凍,又好似被無數小舌拚命舔弄的麻癢快感,直叫人欲罷不能。

不行了,這感覺──會上癮!

 

人魚自體分泌的潤滑液自他們交媾的部位肆意漫延,打濕了遙的鱗片和真琴強壯的下腹,再和穴口滲出的經前液黏膩地混在一起,讓整間浴室都充斥著情慾的味道。

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舔咬人魚海螺狀的耳朵,「啊、哈啊…非常、舒服喔,遙…!」啊啊,太棒了……這就是人魚的─遙的、『生殖穴』…!

隨著真琴每次進入那溫暖潮濕的窄小甬道,都會被人魚體內充滿彈性的滑嫩肉壁一顫一顫地纏緊。男人幾乎得仰賴那些潤滑液才能勉強滑出,然後在下一輪衝刺挾著更深更猛的力道撞入遙體內。

因為實在太過舒服的關係,真琴遲了好久才注意到對方乳尖的變異。「嗯…?」粉色尖端已經完全挺立,指甲輕輕戳弄的話便會敏感地顫抖。

「嗚嗯!真琴,等等…!」遙的下面失控般地抽搐縮緊,呻吟也變得更加甜膩。「不…啊啊啊、溫柔一點……!」

從乳尖泌出的白液有著淡淡的透明感,而且隨著真琴衝撞的力道,還會從已經微微鼓脹的尖端,一汩一汩地噴濺而出。

 

啊?哇啊啊、不會吧!遙不是男生嗎?!指間摩擦時莫名溫熱滑膩的觸感,真琴緊盯著戀人胸前那仍在不時飛濺的水絲,很快就因為浮現腦海的答案而變得滿臉通紅。這也是人魚特有的生理構造?未免太色情了吧──

「那是…發情的證明……」遙喘息著抓過未婚夫的手,側臉埋進真琴的掌心一邊眼角發紅地給出解釋。「是我的身體已經發育成熟,可以成功受孕和給男人生孩子的證明……」

橘真琴從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。

但那幾個獸性而直白的字眼,毫無疑問地讓他在聽完之後,無可救藥地興奮了。

「要好好地幫我授精喔,親愛的?」藍眼的人魚魅惑地笑著,用水一般清澈透明的美麗聲音如此柔聲說道。「快點讓我懷上吧,真琴的小寶寶……」

 

【可由可無的妄想補充】

─ 忠於自我的直線飛撲型

由於各式各樣的傳說,同族被大量捕殺,估計是整片日..海的最後一隻人魚。把將自己從研究設施救出的真琴視作旦那恩人=未婚夫,經過一番熱烈追求後終於修成正果。可以化作人類的樣子,目前化名「七瀨遙」在城裏的海鮮餐館工作。

雖然幼年開始因為被迫接受各式各樣的實驗,而成長為個性有點陰暗、性情冷漠但身體高度敏感的孩子,不過和真琴的初夜卻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

p.s.「開關」被真琴打開後,會變得有點糟糕

橘真琴─ 溫柔體貼的緩慢攻陷型

總是微笑著的溫和青年,年輕的消防隊員。原本擔心被魅惑的自己會失去理智傷害到遙,在遙的色誘開導下已經慢慢釋懷了。

非常保護自己的未婚夫,對遙天然率直且缺乏人類常識的一面感到擔憂,因為他自己也偶爾會利用這點來捉弄遙(色情意味),時常到對方工作的餐館探班。

正秘密地努力儲蓄,計劃有朝一日能和戀人搬到郊區海灘的濱海別墅一起生活

 

 

 

 

04 黑子的籃球 綠間 x 黑子 (有小可愛說想要看甜蜜蜜的綠黑,so)

他們在接吻。

不帶任何調情或挑逗的意味,只是輕柔的、珍惜的、青澀的,用嘴唇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彼此,一次次加深力度,讓舌葉數過小巧貝齒,還有每一處柔軟溫熱的地方。

氣息和溫度在小小空間裡交流,指尖所至每一寸皮膚表層都熱得發燙。思念在胸口深處相遇、聯繫、膨脹,彷彿熱咖啡裡的砂糖那般,一點一點融化了。

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似的淺嘗則止,依依不捨地分開後,綠間壓低聲音輕輕說了句什麼……於是又一次閉上眼睛,向那片溫暖柔綿情不自禁地湊近。

 

──很舒服,非常舒服。簡直讓人著迷。

雲影靜止了。風聲靜止了。時間靜止了。世界靜止了。

唯獨心底那份喜悅之情,以及日益加深的眷戀,無論如何都無法停下。

有好好地傳遞出去嗎?「我喜歡你」的這份心情。

 

結束之後,又過了好一會兒,黑子才迷迷糊糊地回過神來。腦海因為缺氧而有些暈眩,連兩人是什麼時候分開的都沒能察覺。

重心緩緩游移,綠間抱著他把人輕放到地面的力道拿捏得很好,別說不適,連最微小的一點晃動都沒讓黑子感覺到。

親吻和擁抱仍在持續,額髮的觸感、呼吸聲和輕淺親暱的吻,像日光般輕灑在頸側和肩窩,感覺有點癢癢暖暖的。

「綠…間君……」搭在對方肩膀上的手,隨著綠間起身的動作而滑落。

從窗緣洒落的晨曦,在綠間線條剛毅的臉上落下透明光影。透過弧形鏡片,被那樣專注、柔和又認真的眼神靜靜凝視,不知怎地忽然又有些害羞了。

「唔……」他伸手環住對方脖頸,輕輕地微笑起來。「再吻我一次,真太郎君……」

 

 

05 Fate 五戰槍弓  

『晚安,野狐狸──出差回來後,我們再來算帳吧。你故意讓我在gnéas fón(電話性愛)裡萎掉幾次,老子就要在頂樓和陽台上把你操哭幾次。

再見,混帳犬科動物。你最好現在就開始動工,把家整理乾淨。要是我回去後發現一粒灰塵,你這傢伙就等著吃一個禮拜的狗糧吧。

 

然後,關於剛才說到的「處罰」──

輕笑,

我會假裝期待一下的。

 

06 Fate grand order   庫丘林 x Emiya  【槍弓,Caster&影弓 ,狂王&"某Archer",妄想要素充斥注意】

深夜一點三十分,人理保障機關加爾底亞總部。

「──打擾了。」伴隨來訪青年拘謹但隱隱不悅的低語,從者‧Emiya(弓)和庫丘林(槍)的My Room房門發出輕柔的氣音向兩側緩緩滑開。

「大半夜在通話頻道裡沒命似的大呼小叫,還真有精神啊,紅色的。」緊追其後響起的男聲則帶著絕無友好之意的笑靨,毫不客氣地一馬當先堂然入室。「這麼想打架的話陪你玩玩也行,帶上你的弓和你愚蠢的──」

話語來到一半隨即沒了聲音。在視線捕捉到房內混亂事態的瞬間,步入房間的兩人──Emiya(神話禮裝)和Emiya(影)便當場楞在原地,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也同時微微扭曲起來。

酒瓶。酒瓶。喝空的酒瓶。四處散落的衣物。盤踞床鋪正面無表情凝視著新到訪客的庫丘林(Alter)。

以及被庫丘林(槍)和庫丘林(術)一左一右按在地上,長褲皮帶剝了個大半,臉色紅得像煮熟螃蟹的半裸英靈Emiya(弓)。

驚覺自己誤闖妖窟的兩只狐狸猛然回神,『蹭』地一聲準備撒腿就跑。

「───給我慢著!!」眼見自己唯一的脫身希望,居然吭也不吭就要溜之大吉,Emiya(弓)頓時悲憤交加,筋力敏捷幸運值也在一瞬間得到了超常發揮。只見他猛然起身甩落巴在身上的四隻狗爪,一記飛撲便抓住了Emiya(神話禮裝)的手腕。

明白自己逃不掉的Emiya(神話禮裝)立刻伸手,跟著扯住Emiya(影)後領。於此同時,一直靜靜待著的庫丘林(Alter)尾巴也忽地揚起,如套繩般層層環上Emiya(弓)毫無防備的腰。

沒感應到有人進出的房門嗶嗶幾聲,發出輕柔的氣音從兩側緩緩闔上。

 

Emiya(影)滿臉絕望地朝被封死的逃生路線送上最後一瞥,回頭正巧看見明顯喝高了而眼神渙散,神智卻仍舊清醒的兩位阿爾斯特猛犬從地面坐起,摩拳擦掌準備給在場所有能動的不能動的解除概念武裝的畫面。

「放手蠢貨!衣服都要被扯壞了!」

「開什麼玩笑!你們打算讓我一個人對付這幾條發情的狗?!」

「你就不會說『別管我了,你們快逃』之類的嗎?!」

「別管我了,你們自己下地獄吧!」

「「放心吧,就算是去也會拖著你一起!」」

槍之英靈偏頭觀察起大難臨頭還在爭論不休的Emiya們,饒有興致地調笑起來。「啊啊,真是──老子的Emiya,不管哪個都好可愛啊!真想在你們額頭和鼻子上各親一下!」

「無恥之徒,別靠近我!」「還老子!你是誰老子?!」「快住手啊,Berserker!你對這種事不是沒興趣的嗎!

「......平常沒怎麼碰你,是不想看你受傷。」狂王神色淡然地作出回應,紫黑兜帽下依稀閃現過血紅咒印和森森白牙。「戰鬥的話沒問題,不過如果是做那檔事的話,當然還是想盡可能用讓你舒服的方式抱你。」

「什、你!」預料之外、幾乎與情話無異的解釋讓Emiya(神話禮裝)神色一僵,嘴巴不受控制地替自己迅速挖了個坑。「別說蠢話!要知道,與其跟你們這幫傢伙廝混,我還不如去揉クーちゃん那小傢伙的肚子! 

 

一時間,除了離Caster最近而保持著高度警戒的Emiya(影)外,餘下兩名弓之英靈都因為想到那隻Coinchenn幼獸胖呼呼的肉肉臉和小短腿,而露出了彷彿逗弄貓咪般的蕩漾神色。

完全沒注意到庫丘林(大)們聞言後,嘴角倏地微妙一沉。

「......看來你們真的很喜歡啊,那隻梅芙帶回來的小不點。」振臂一揮在房內佈下最後一道隔絕結界,庫丘林(術)隨後便慢條斯理地走近,在戀人面頰上落下數個安撫性的吻。

「嘛,雖然正常情況下,我也沒有和別的傢伙分享情人的興趣。」對外宣稱知性的一面其實骨子裡仍是那條猛犬的男子,清俊白皙的臉龐緩緩浮現了、溫柔到讓人背脊發寒的完美微笑。「但是難得同時被召喚了,偶爾徹底放縱玩樂一下也是很不錯的,對吧?我親愛的Emiya。」

 

 

07 元氣囝仔  浩志 x 老師=半田清舟,R13

想要、寫字。

想要在老師那副白皙光滑柔軟的身子上,用毛筆寫字。

色情的、卑猥的,下流得從小就是乖孩子的半田老師連聽都沒聽過的,帶有羞辱和征服意欲的字句。彷彿作畫般、彷彿書道般,用舌頭、手指和毛筆,在那副雪白美麗的胴體上留下墨跡。

一定會非常漂亮吧,因為快感和屈辱而低頭哭泣,飛散的細碎髮絲下是花骨般纖細的頸子──還有皮膚淺薄處因為勃發的情慾而透出緋紅的模樣,敏感顫抖的呻吟喘息以及凌亂呼吸。

被手指侵入的時候,會露出怎樣的表情?揉捏大腿內側,會害羞地縮起全身嗎?口交和手淫,他比較喜歡哪種?利用年紀小作優勢撒嬌的話,會乖巧地跪下來張開嘴巴,把我的東西含進喉嚨最深處,用他柔軟滑嫩的細小舌頭努力舔弄嗎?

啊啊、不對──舌頭的話,果然還是用手指夾著,輕輕銜出嘴外,會比較性感吧?暴露在空氣中、為了對抗冰涼空氣而拼命喘氣和隨之劇烈起伏的胸膛,眼淚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下來,甫經高潮的清俊面龐上盡是可愛又可憐,苦悶又委屈的表情。

衣不蔽體的身上滿是體液和墨色,黏糊糊地佈滿無力仰躺的老師全身,修長筆直的雙腿細細痙攣著在被褥上張得大開,仔細窺視的話還能瞧見在魚水之歡中,那個被我強硬衝撞用力進出了無數次的地方,無法完全閉起的穴口淺淺張闔、因為再也吞嚥不下而一汩汩流出濃稠白濁的樣子。

不行喔,讓我看嘛,老師──然後,我會這麼說初夜還沒結束喔。

看,這是我為你準備的。烏賊墨汁、催情酒、還有你的我的,精液與唾液。請吞下去吧,我們家男人結婚,都得讓伴侶喝下這個的。當然是騙人的,真要說起來的話,不過是自己的惡趣味作品罷了。

聽話、乖,喝了它。啊啊、多麼美麗的人。老師、老師、老師、我的老師。

既清純,又率直,又可愛。真想占為己有。

真想,全部吃掉啊。

 

 

「阿浩?喂,你沒事吧?」矮桌對面的人無預警地出了聲,見我回神後又往自己嘴裡塞了口湯豆腐。「幹嘛盯著人發呆?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?」

「沒有,沒什麼啦。」失禮了──臉頰微微鼓起的樣子很可愛,被蠱惑似地越過桌面撫上老師的臉,這遲鈍的傢伙今天果然也是對「鄉長家兒子」的撫摸毫無警覺。「老師,臉上沾到墨汁了。」

「诶?诶诶诶诶诶?!騙人!嗚哇真的沾上了!」雖然長著張清秀爽朗的女性殺手臉,卻被養成了這種一驚一乍的聒噪個性,上天果然是公平的。「幹嘛不一進門就告訴我啊!想看我出糗嗎?你這惡趣味的前不良少年!」

「只是找不到開口時機而已,為什麼會被說成那樣啊?那明天開始前不良少年就不作飯了,不管老師了喔?」

一被這麼說了,這個年屆二十三四歲的青年,氣焰立刻消弭下來。露出彷彿小動物一樣的慌亂姿態,略顯激動地揮舞著雙手,嘴邊也開始扯些不著邊際,不甘輕易道歉也不想因為一時失言就被迫面臨斷糧危機的傻話。

「啊──啊──老師,你看。」太好玩了,再稍微捉弄一下吧──我佯裝毫無興趣的樣子往院子看去,今天的天空很晴朗。

熬過嚴冬風雪的樹枝,已經開始冒出新芽了。「春天,就要來了喔。」

 

 

08 青之驅魔師  雪男 x 燐

──雪男。

……是哥哥的聲音。

──雪男,對不起。

為什麼?為什麼要說出來?只要保持沉默、繼續視而不見的話,就能相安無事,我們也能繼續當兄弟。

──我喜歡雪男,是想要成為戀人的那種喜歡。

只是想要一直在一起而已,只是想要永遠保護你而已。

如果能守護哥哥的話,世界什麼的、全人類什麼的,毀滅個一兩次又有什麼關係?

──抱歉,雪男……我啊,真是個差勁的哥哥。

為什麼要伸手呢?為什麼要回應呢?如果真是為了哥哥的話,早就該做好一輩子都在他不知道的陰暗角落,一生痛苦下去、一生掙扎下去的覺悟才是。

 

就算崩潰也沒關係,就算被憎惡也無所謂。啊啊,這性命、這肉身,若被折磨得潰散就能化作他的矛,若被業火燒盡了就能鍊作守護他的盾──只要對哥哥有那個價值,那就盡管拿去吧。

不論犧牲什麼,只要你一句低語,我都會親自刨出,然後雙手奉上。

明明只要那樣,我就已經心滿意足。

只是想要「愛」你而已,不論何種名義、不論任何形式──……

所以,唯有哥哥的愛情,那樣珍重、那樣熱烈的──那樣,會讓我忍不住,對最珍視的人產生慾望、會把無罪無瑕的你玷汙的,那份深不見底的執念……

 

 

然而、在矜持碎裂的瞬間,奧村雪男的心卻用超越了世上一切念想的速度,作出了選擇。

『……啊啊,是真的啊。』

等到他終於把那個人──那個全世界最重要、也最珍惜的人,緊擁在懷裡的時候,在幸福到快要發狂的同時,那句響徹胸臆的妄言,卻是如此地冷徹。

『像這樣──深愛著、深愛著、深愛著、深愛著,深愛到恨不得親手殺了對方的愛情,原來是真的存在的。』

 

 

 

09 名偵探柯南   黑羽快斗x 工藤新一

「……魚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魚魚魚魚魚魚魚魚魚──!FISH──!!!

「吵死了快斗!不過就是條魚,你是小孩子嗎?!」

「就算是大人也會有不擅長的事情喔!比如說新一那毀滅級的音癡──痛!」

收腳。「話說回來,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。堂堂怪盜居然怕魚怕成這個樣子,『月下魔術師』的名號都要哭了。」

「這個跟那個有什麼關係──」

「喂、快斗,」回眸一笑,「聽說過『洪水法』嗎?」

「……咕嗚、」這傢伙!只有在欺負人的時候才會笑得特別可愛!「停下停下停下!不管你現在正在想什麼,全都給我停──嘎啊啊啊啊!這條魚!還在動啊咿咿咿……!」

「嗯,因為魚是『連內臟被拿出來都能活』的堅強物種啊。」

「那是什麼好恐怖!」一臉淡定地說出這種話的新一也好恐怖。「我們把牠放生啦!從下水道裡放生!」

「說什麼蠢話?號稱智商四百的怪盜基德呦,難不成前面還得加個負號?」挽起袖子,對著砧板舉刀。「難得小蘭來家裡拜訪,我想試著做生魚片給她吃,現在這種魚正值產季喔。」

「嗯,這樣啊。那我今天去外頭吃飯,新一和蘭小姐就自由地──咯呃、」領子,被拽了!

「少任性了,家主之一的你不在,客人的拜訪還有什麼意義?」轉身,重新面對砧板(和那條活跳跳的魚(快斗瀕臨崩潰中)。

 

「總之,我先處理一次給你看。知道這東西不過是種美味的食材後,你也不會那麼怕了吧。」

「不不不不不不……吚!!」

「好、總之,先把手指插進眼睛裡固定。」

【噗哧!】(This is 效果音)

*&$(^*&($)@_%……」(已經聽不出在慘叫什麼了)

「好吵啊,快斗。」怪盜先生你自豪的Poker Face去哪啦?「……呣、然後,從頭那裏用力一刀兩斷。」【磅!】「啊咧咧,還沒斷啊?好吧,這樣的話就再來幾次。」【磅!磅!…嚄嗤】

「…………」

「啊啊……沒弄乾淨的鱗片濺到流理臺了,真是。」抹去刀上血水。「快斗,去幫我拿條抹布,反正你現在很想逃離廚房吧………快斗?」

「…………………O O

「……暈過去了?真的假的?==

 

「嗚、嗚嗚嗚……」

「不要發出這種可憐小狗的嗚咽啦……」拍、拍。「剛才用晚餐的時候,小蘭和她老公一直在偷笑喔。」

「最討厭新一了……我明天要離家出走……!」

一邊放話一邊趴在人家膝上哭,真是了不起的離家出走宣言。「都說對不起了……真是的,為了聊表歉意,我們明天去約會吧。」

「約會可不是用來賠罪的東西,你這不懂人情世故的冷血推理宅。」

「……」

含淚抬頭。「那我們要去哪裡?」

「──水族館 

「嗚喔喔喔新一喔────!!」

 

 

 

(ノ゚∀゚)ノ  心情小記 (゚▽゚*)♪

摸魚中~~(Dance)

1.所謂的智商是沒有「負值」的,一般常人的IQ約 85~115 左右,超過145以上的即可謂高度資優,也就是俗稱的天才 (以比西量表而論)

2.洪水法:使病患長時間暴露於恐懼物之下,採用現場實境或想像的方式,讓當事人體會當他們處於焦慮情境時,原本所害怕的後果並不會發生。雖效果拔群,卻可能在實施過程中造成當事人心靈與精神受創,因此會以分段實施或佐以其他輔導方法進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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