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、密室、監禁PLAY

成大字狀被銬在床柱上身赤裸的怪盜紳士一隻,站在旁邊雙手環胸一臉得意的高中生偵探一隻。

──多麼香艷刺激啊!=  = (BY黑羽快斗)

 

一把扯下對方造型浮誇的黑色假髮和瑰紅緞帶,工藤新一微笑著把它們全拋到身後。

「你還真喜歡扮女人,基德先生。」

「不覺得這樣比較萌嗎,大偵探?」

「啊啊,很可愛。」反常地開口讚美,修長右足在下一秒『碰』地一聲猛踩上來,用力到整個床鋪都在晃動,腳尖還危險地抵在男人最要命的地方。

「如果是邪惡皇后的話,大概會忌妒到派獵人去森林獵殺你吧!」自信銳利的眸光一閃而逝,「要是怪盜先生發誓把你的心臟交給我,倒也不是不能考慮放你一馬,怎麼樣?」

輕笑。「不要我的肺和肝,卻想要我的心嗎?」

以沒有夢想還浪漫缺失的偵探君來說,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情話了──不論身陷怎樣的困境,怪盜基德也依舊不改戲謔本色。

「難得您給出了這麼有魅力的提案,在下怎麼能拒絕呢?機會難得,不如連我的吻一起奪走吧,偵探殿下?」

 

對那刻意放軟的低柔聲線一笑置之,工藤新一大膽地直接跨坐到對方腿上,修長指節從脖頸鎖骨一路愛撫到下腹。

掌心覆上溫暖的男根,隔著衣物來回摩擦,最敏感的前端則用被唾液沾濕的手指輕輕捏弄。(在舔拭手指時,高中生偵探刻意半瞇著眼露出了非常色情的表情。)

下體被整個包覆進雙手裡搓揉,能感覺到灼熱的鼓脹變得越來越硬,滾燙的血氣開始往那裏集中,情慾也愈發高漲強烈。

緊繃的褲檔和腿部肌肉讓黑羽快斗忍不住難耐地抽動一下,對方也開始升溫的身體立刻貼了上來,隔著凌亂不堪還有點透明的襯衫壓向他的胸前。

「把主導權交給我,你只要放鬆就好了。」倚在耳畔的低語是那樣地蠱惑人心,呼吸有如柔軟絨羽般輕佻地搔過。「會很舒服的,我保證。」

接著他抽去自己的皮帶,解開暗釦、褪下底褲,形狀漂亮的性器滴著晶透的液體,泛著濕潤的光澤在空氣中微顫著挺立。

似乎對男人驟然一暗的視線很是滿意,工藤弓起背脊伏在黑羽雙腿間的動作,讓人聯想到盯上獵物的貓。

 

「你逃不掉的,怪盜基德。」熾熱的吐息彷彿親吻般拂上敏感的跨部,「我已經把鑰匙丟掉了,還在鑰匙孔裡填上黏土。這棟房子是為你打造的牢籠,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。」

「等等、等等,剛剛不是才說過『把心臟交給我的話,就考慮放你一馬』之類的話嗎?前後台詞矛盾了喔,大偵探。」

「…………」

「噗、嘻嘻!」不行,他忍不住了。「別沉默啊~~加油,寶貝! 

「──吵、吵死了,バーロー!」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相貌因為羞恥而滿臉通紅,腰側被報復性地咬了一下,明天肯定會留下清晰的齒痕。

搔癢般的痛感和濕暖溫熱的嘴唇,比起發怒果然還是撒嬌和挑釁的意味更濃。

 

「你在生什麼氣?告訴我吧。」我最近都很安分不是嗎──從膝蓋部位一個頂起,把重新坐起來的對方輕巧地送回身前,親暱到能夠輕易感受彼此氣息的距離。「而且親愛的,你還沒有吻我。」

他在新一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,散落在臉頰和鼻尖的啄吻好不容易才得到回應。靈巧纖長的手指遲疑地捧住自己,軟綿的觸感不過技巧有點生澀,真的是好可愛。

親吻,細致、甜美而深情,綿延不絕的眷戀情意和著魅惑香氣不停遞送過來,舌尖撩撥、彼此纏繞、輕蹭過牙齦,熱度融化般地舔拭到深處。

被情人渴求和索取的愉悅,讓暈眩與窒息有如饜足的浪潮,伴隨心跳失速的快感緩緩淹沒了意識的全部。

 

「幫我解開,新一。」分開的時候還牽著曖昧的細絲,命令似的短句因為暗藏洶湧情慾而低沉嘶啞。「讓我抱你。」

「不──行,我還沒原諒你。」追逐指尖才剛游移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,接著用牙齒小心撕開保險套的包裝。「不是說了嗎?把主導權讓給我。」

你只要乖乖躺著享受就行了。

那已經不是體貼,而是接近寵愛的程度了。不過,世上真的存在被這樣對待就會感到高興的人嗎?至少黑羽快斗不是。

可惜不管他是不是,工藤新一都不會聽。

「喂,快斗。」摸索、探入,單手捧住因為充血而變得堅挺的莖體,戲仿男人經常對自己做的吻手禮,壞笑著將唇貼上飽滿的前端。「你可絕對、不能動喔──」

 

 

叼著避孕套跪伏在男人雙腿間的畫面,有種褻瀆般的色情感。眉清目秀的白皙面容掩不住慾望,淺色嘴唇趨前含住肉慾頂端,靈巧柔滑的舌頭頂著乳膠圈環一點一點往根部推進。

劇烈的金屬撞擊聲,因為情趣而銬上的鎖鏈忽然變得如此可恨。「嗚!新一、……」

他想要撫摸他的頭髮、想要進入他的身體、想要舔拭那對眼睛,掐住他的腰把人翻過去用最原始的姿勢交合。揉碎那正義凜然的美麗聲音,要他用支離破碎的呻吟顫抖著喘息著,惹人憐愛地哀求我再溫柔點或更粗暴些。

以月夜為證,直到那絕望纏綿的濃烈愛戀把我倆血肉一起熔化,連一片骨骸都沒能留下的地步。

然而這勾人心神的調情遊戲卻仍未結束。

 

「看我找到了什麼,自戀狂先生。」

被偵探從身後取出再用挑逗十足的動作換上的,是樣式熟悉的雪白外套和夜藍襯衫。象徵禁慾嚴謹的鈕釦連一顆也沒有扣上,肌理勻稱的身子在絲質衣料下若隱若現。

「這是我之前網購來的怪盜基德Cosplay服,就是你前天借去在化妝舞會上穿的那套。」

雖然洗過了,不過上面好像還有你的味道,我很喜歡。溫熱的掌心不知何時再次順著大腿內側悄悄滑入,耳廓傳來被舔弄及親吻的淫靡聲響。喂,這樣適合我嗎,快斗哥哥?

喉嚨乾渴、艱難地嚥下唾沫,但在黑羽快斗來得及作出任何答覆前,就被工藤新一用西裝襯衫親暱地裹進懷裡,兩人的身體不留縫隙地緊密相依。

在藏著無數柔情的黑暗深處,他只能感受到他伴隨體熱的氣息,以及心臟跳動的聲音。「新一,這樣我沒辦法呼吸……」

「那就這麼窒息而死吧,親愛的。」

蘊含殘忍愛意的溫婉囈語,有著比詠夜鳴曲還要動人的旋律。

 

 

一手環著情人的脖頸,另一手按住對方大腿,仍跨在對方身上的工藤新一小心地撐起自己的身體,然後在猛地坐下讓男根衝撞進來時發出了低吟般的鼻音。

被灼熱甬道緊緊裹住的感覺很棒,當工藤再次支起雙腿時還能感覺到括約肌吸附似的挽留,戀人伏在耳邊彷彿瀕臨失神不停呼喚自己名字的呢喃,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只想無法克制地耽溺下去。

既然不被允許觸碰,那就讓我吻你吧。

用嘴唇、用舌尖、用牙齒,在視線所及的每一處盡可能地留下吻痕,包括能讓你渾身酥麻的性感帶還有衣領遮不住的地方。

只要被看到一點點,就能將我倆熱烈歡愛過的豔情昭告天下。

肉穴賣力張闔,將男人渴求著自己的部分一次次吞納入幽徑之中,連內壁都快要被開拓成專屬於對方的形狀。快感以等比級數的速度積累,他情不自禁地縮緊身體,體內的肉柱立刻誠實地脹得更大。

 

「是這裡對吧?新一喜歡的地方。」亟需撫慰的點被毫無預警用力撞上,他放聲呻吟,幾乎要癱軟在對方胸前。

「嗯、啊啊……別一直弄那裡……」

「我不要,你不就喜歡這樣嗎?連聲音都變了。」游刃有餘的笑語,粗啞喘息卻暴露了黑羽快斗的真實情緒。換了個角度繼續頂弄情人最有感覺的地方,專注且執著地要把心愛的他一點一點推向高潮。

工藤新一猛抓住男人的臂膀,起伏有致的身體太過性感,擁抱起來有如覆上柔絲的鋼。

他已經失去主場優勢也沒有掙扎的力氣了,和依舊精力旺盛的對手相比自己下半身簡直酥軟得不像話。腰腿無力地放鬆下來,乖順地承受著身下節奏漸趨狂亂的侵犯。

如果是這個人的話,把自己的一切交出去也沒有關係。

「啊、啊啊啊……!快斗、不行了,嗚  ……!」

「嗯,射吧。」

細舔過嘴角津液,最後的愛語輕柔得讓人胸口發熱。

 

 

我本可化作睥睨萬物的白鷹,自詡為Neverland永不長大的引路人,整個世界都是月下魔術師的遊樂場,所有生靈都只能臣服在我華麗的戲法下。

而你就這樣獨自佇立在光之箱庭中央,抬頭望了天空一眼。

我還能怎麼辦呢?只好把翅膀和驕傲全還給精靈,自雲端墜落回玻璃與金屬的故鄉,為了要把懷裡那束鮮紅玫瑰獻給深愛的你。

Because I have fallen in love with you.

 

 

 

 

事後。

「把灰原的實驗紀錄還來。」一貫的命令句式。

「诶?」噹啷噹啷。

「別裝傻,是你偷的吧?」伏在腿上瞥過來的視線宛若看穿了一切,「是為了那顆傳說中能讓人長生不老的寶石『潘朵拉』嗎?我想不到其他原因了。」

「……既然如此,你應該能猜到我的理由。」回應的笑容無奈也溫柔,他真的沒辦法對這個人說謊。「這是怪盜基德和『他們』之間的戰爭,我不能讓新一…還有你的朋友,被捲進未知的危險中。」

注視著他的神情很認真。「讓我幫你。」

「謝謝,但是不行。」深深嘆息,「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,但是只有這個不行。」

 

新一,那套衣服你穿起來比任何人都好看,卻一點都不適合你。

那黑暗深淵不是你該去的地方,我甚至希望能掩住你的雙眸,讓你永遠沒有機會窺見。

什麼都可以聽你的,唯獨這個不能答應。

你明白嗎?

我不能失去你。

 

「那至少,承諾我一件事。」溫暖氣息來到了不容拒絕的距離,幾乎能聽見眼睫眨動的聲音。「遇到危險的時候,一定要叫上我。」

「新一、」

「我會追上去。」他握住他的手,舒適的溫度彷彿誓言般在指尖緩緩蔓延。「我一定會去的。」

 

 

不論白晝或黑夜,遑論過去或未來。

海洋與天空被輕輕翻轉,思念的流星劃著情熱星軌,就連月色也墜進了那片靜謐沉睡的摯愛湛藍。

古老的咒語被反覆吟誦,它們翻來覆去都只能表達同一個意思。

 

我會去的。

因為你就在那裡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都怪那場不合時宜的告白,讓工藤新一被黑羽快斗一直折騰到凌晨,才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過他。

「床第之間的『我愛你』,果然都是騙人的!」下床的姿勢很艱難,如果不是自尊和潔癖作祟,他真想乾脆躺在電腦椅上一路滑進浴室。「好不容易把一年份的情話都擠出來了,黑羽快斗你這傢伙就這麼回報我?」

「因為新一太可愛了嘛,怎麼能怪我呢」光是在一口氣掙斷所有手銬的瞬間,新一那臉不可置信的「?!」表情,就足夠他捉弄一陣子了。

「話說回來,甜心你是真的把鑰匙丟了嗎?如果我沒有為了惡作劇事先偷偷把這些玩具改造的話,你打算怎麼辦啊?」

「原本就沒打算放過你,渾蛋小偷。」臨走前還用半月眼回頭瞪了好幾次,最後冷酷地哼笑出聲。「真的不行的話,我會找白馬來幫忙的,他一定非常樂意。」

「嗚呃你是認真──啊不對,讓他來吧!我會把那小子整得再也不敢踏進我們家一步的,哼哈哈哈哈哈哈!」狂妄的笑聲沒得到回應,黑羽快斗很快就消停下來,趁著戀人去洗澡的空檔,偷偷活動了下被綑在床上好久其實有點痠麻的手臂。

 

糟糕,也沒說一聲就闖進阿笠博士家,新一這次好像真的很生氣啊。那份實驗紀錄還是背完了就趕快還回去好了……

一邊想著要準備什麼驚喜來討好對方,一邊把銬環套在指尖轉啊轉地隨意把玩。大概是思緒比平常還要不著邊際的緣故吧,天才怪盜遲了好幾秒才發現這幾支手銬好像有點奇怪。

怎麼說呢?重量不對。

 

『我已經把鑰匙丟掉了,還在鑰匙孔裡填上黏土。』柔聲耳語恍若低吟,接吻的水聲依戀地滲入每一吋皮膚。『這棟房子是為你打造的牢籠,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。』

 

「……哈、哈哈,不會的不會的……應該不會吧。」為什麼不會?

努力無視心底自我辯駁的聲音,月下的魔術師忐忑不安、緊張莫名,同時有些暗暗興奮地,舉起不久前戀人親手銬在自己身上的禮物。

作工精緻的金屬製品,在朝陽下映出星屑般可愛純真的銀光。

接著、彷彿在檢視哪裡來的稀世珠寶,或試圖從鎖孔窺伺什麼秘密似地,他瞇起單邊眼睛,屏息著往那個細小孔洞慢慢湊近──……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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