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》Love & Life

 

──我要以滿滿的愛來餵養你。

 

以戀語織網、以溫柔壓迫,親吻、舔咬、吞食、貫穿,直到深愛的你腰腿痠軟肚腹鼓脹,甜美低泣化作蜜金色淚痕自眼眶和嘴角漫溢而出。

我想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痕跡,用手指、唾液、舌葉或者精液,濃濁地、強烈地,一路燒灼著進入你體內,從最深處開始把你整個人塗抹、灌滿、弄髒。

我會像對待一塊新開發的處女地那樣,小心翼翼地試探你,同時粗魯地挖掘你身上每一寸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聖域。我會無視你撩人的討饒和悲鳴,用鐵鍬、木桿、也可能是粗壯巨大的錐形鑽頭,狠狠地插入、攪動、深掘,讓你在百般蹂躪和疼寵下遍身綻放緋紅色的花,哭喊著自下腹湧出甘美豐沛的旖旎之泉。

那件小巧的貼身衣物將會被扯至你腳踝邊,被迫浸滿透明的、黏膩的、味道腥鹹的濃稠體液。喔喔、我很抱歉,蜜糖──我會在你耳邊漫不經心又無比饜足地呢喃道,它曾經是多麼純潔可愛的顏色啊。

那些有一半是我們射出來的,另一半是從你臀縫間流下來的……而我很樂意為你把它們全部舔淨,再一點一點渡回你還濕熱著的花徑裡。

 

我會在給予的同時掠奪你,在愛撫的同時強暴你,在親吻同時用唇舌將你揉碎殆盡,把你愛憐托起再重重摔下,用狂熱的眼神欣賞你趴伏在我雙腿間啜泣呻吟的模樣。

你會在我掌心下融化,在我懷裡和我一起重獲新生。我們會像某種化學反應般熱烈地合為一體,磨蹭、膨脹、性慾高漲、發出危險的高熱。你會哭著抓住我的雙臂說你不能再承受更多,但我只會埋頭繼續挺動腰際,偏執地試圖把靈魂撞入你的身體。

彷彿玷汙了高貴的金星,在祭壇中央被活生生操成蕩婦的處女……我從上帝身邊盜走天使,使他在人間的極樂中迷失,墮落、落紅、發狂;純潔的羔羊經過調教,已經學會在亞麻製的床襟下翹起性器和臀部,被誘哄著張開雙腿,在滾燙的體熱逼近唇邊時伸出舌尖──

 

於是我也瘋了,只想憑著衝動在他身上滴滿各種汙穢不堪的液體……在那瞬間我甚至欽羨起古老的神話,幻想著只憑一場黃金雨的洗禮,就能讓一眼傾心的人子高潮而後受精。

然而不、我並不真的期望那發生,就像我從未期望自己成為一位多情也無情的神。

因為我明白在你體內,孕育著無形卻同樣美麗的愛……由你誕下並孕育的種子,由我用遺傳因子澆灌的花莖。他們曾在冰上令人心碎地碎裂一地,如今卻在我倆幻想的子宮裡茁壯、萌芽……它編織起我們的羈絆。

它象徵著我們愛情。

 

就讓我跪著,跪著、用牙齒撕扯藏在婚紗下的蕾絲襪吊帶,屈起食指緩緩侵入脆弱的百合花芯──我記起我們相處以來的每一次親暱,私密無邪又無比色情。

當我失去了那些刻意、隨興、技巧、玩心,所有下流不堪的企圖和慾望,我便明白自己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底牌。

原來『你』是這樣的……原來『勝生勇利』是這樣的……你並不是「那些」可以比擬的。你是璀璨無瑕的奇蹟,是不容玷污的真物。

我慶幸著自己找到了你,慶幸著自己沒有來得太遲。我虔誠地跪了下來,在親吻腳尖的同時,將脖頸和心臟一併收攏到你柔軟溫暖的手心。

「──任何事,勇利。」我將前額倚在你的膝上如此低語,「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,親愛的──只要你允許我留在你身邊。」

 

所以這就是了,吾愛。這就是我的告白。

我的枷鎖、我的光、我的珍寶、我的謬思、我的一切、我的祈禱、我的靈魂(родственная   душа)
我窈窕美麗的加拉蒂(Galatea)

 

──我維克多‧尼基福羅夫的畢生摯愛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/題外話/

…………《二》、《三》開車   ☆(・ω・*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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